阮再再脚步微微的顿了一下,真一年眸中闪过一抹急速的欣喜,然而下一秒,她仍是不假思索的离开。
那一刻,男人站在原地,突然就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一年,我的孩子,你为何苦苦执着于她?”不知何时,李敏莞突然靠近,她站在真一年的身边,穿着条紫『色』的旗袍,雍容华贵的『妇』人端庄优雅,亲切『迷』人,风韵犹存,但她开口时,说出来的话绝对是最是恶毒,“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相信我,你那些弟弟不会比你差的,很快你就将因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大好事业,宝贝儿子,相信妈妈吧,凭你从前对你的弟弟们所做的一切,他们一定都会好好的还给你。”
“所以呢?”听完这番话,真一年的脸『色』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李敏莞暗自心惊,如果不是因为真一年能力太突出了,希望他能将真一本家发扬光大,按理说李敏莞并不愿意把这个位置让真一年继承。
这个儿子,她根本无法将他看透。
看不透的人,就不好掌控。
林敏莞虽然愿意放权给自己的儿子,但这也并不代表她愿意隐居于幕后,不再参与家族里的大小事务。
“所以啊,妈妈的宝贝儿子。”李敏莞抿唇,笑得和气十足,“你应该放弃那个阮再再,守护好你现在拥有的,你想要什么女人不会有,何必要她呢?”
“母亲,我记得真一家族有个要求。”真一年淡淡道:“儿女双方若是要结婚,必须近亲。你告诉我,我和阮再再是兄妹吗?”
“呀,妈妈早说过了,你们不是兄妹,所以才一直反对你们的婚礼。”李敏莞淡淡的陈述着,语气温柔至极,“相信我吧,我的孩子,妈妈不会害你。”
“不会害我?我敬爱的母亲,您在说笑吗?”真一年顿时笑了,笑容讥讽,“每天跟我下毒,拿毒『操』控着让活着,母亲,这就是您所说的不会害我?”
“这个嘛……”李敏莞耸耸肩,显得很是无奈,“我只是被『逼』无奈,一年,怪就怪你太难掌控了,『逼』得妈妈没办法,才出示下策的。”
“哦,那您可真是一个优秀的好母亲。”真一年皮笑肉不笑,冷然讥讽道:“有您这样的母亲,是我真一年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和败笔!所以啊母亲,在感情上您注定是别的女人的手下败将!”
“你给我住嘴!”李敏莞葛然变了脸『色』,“还轮不到你教训我!”
“恼羞成怒了?”真一年讥讽的笑,“母亲,您还是如往常一般,听不得你情敌的半句好话,您比那位阿姨来说,可真是差远了。”
“是,我比她差,可这又怎么样。”李敏莞脸上的温情霎时不复存在,变得扭曲而恐怖,她讥讽的笑道:“人啊,得活着才算作赢家,若是死了,她还拿什么和我斗。”
似乎听出了话里有话,真一年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目光也有些不明,好半晌,他才道:“母亲说的是。”
“没有人可以斗得赢我!”李敏莞再度开口,“包括你!”
她恶狠狠的瞪着真一年,仿佛在看一个仇人。
真一年面不改『色』,“何以见得?”
李敏莞轻笑一声,“宝贝儿子,妈妈我只要停你一个月的『药』,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以为凭着你那副残破的身子,还可以撑到你和阮再再结婚的那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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