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力量上的差异，其他有什么区别吗？”江乘月扭头瞥了方灵一眼。

方灵微微一怔，顿了顿说：“有的。”

“但你倒是不必担心她会害你，毕竟你比她幸运。”方灵继续说。

“我幸运？”江乘月从不这么认为。

“嗯，你有冥王，这还不够幸运么？”方灵看了看她，笑着说。

江乘月这倒不否认，遇见路遥，她确实觉得自己够幸运，“也许吧！”

“唉，说起来还是我最惨，活了这么久，自己的亲妹妹那么重色轻姐姐。”方灵忽然把桂花酿递给江乘月，“喝吗？”

江乘月迟疑了一下，闻到了香味，才决定喝一点。

“好喝吧？我和樱瑶都喜欢喝。”方灵忽然站起来，习惯性地拍了拍灰。“樱瑶今晚不会回来了，你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吧！”

意识到自己穿的是裤子而不是道袍后，方灵拍灰的动作顿时一停。

其实她真的很久很久没穿过道袍了，那天是因为发现李樱瑶去了冥界，她才穿着道袍去的。

她本想着，如果拦不住樱瑶，她就替樱瑶去把生死簿抢出来。

不过因为她身体不是原来的，施展起道法来容易出问题，所以她后来才拉了江乘月下水。

望着江乘月离开的背影，方灵思绪万千。

她既羡慕又同情江乘月，就像当初对李樱瑶一样，这两个的相似之处就在于她们天生不凡。羡慕她们的与众不同，但同情她们的千难万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