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凌殊羽愣了愣。
“好了,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本王会解决的。”云未靖将凌殊羽搂进怀里,“今日真的有些乏了,睡下可好?”
凌殊羽抬头看向云未靖,看到了他眼下浓浓的青晕,隐隐心疼,没再反抗,乖乖地窝在云未靖怀里,由他抱着。
一夜安睡好梦,凌殊羽是被木渐轻声的呼唤叫醒的。
外面的天还没亮全,凌殊羽借着朦胧的天光看着身旁的云未靖,凤眸中透着慵懒和松散。
最后凌殊羽起身的时候在安睡的云未靖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
这一回,前往江南,凌殊羽带上了木渐木错和似月等人。
天光乍破,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凌殊羽和展昭阳带着一百御林军直直地出了城门,踏上了西南之行的路途。
展昭阳原以为凌殊羽会一路南下,却没想到凌殊羽才出京都,就带着一帮人在京都外的一家客栈停了下来。
“你想要做什么?”展昭阳警惕地看着凌殊羽。临出门前,展延还在对展昭阳千叮咛万嘱咐谨慎对待凌殊羽,展昭阳自然不会忘了。
然而凌殊羽的回答却让展昭阳心中一惊:“等人。”
“等什么人?”展昭阳不解地问道。
凌殊羽突然望着那平坦的官道,红唇轻扬:“等……怕我们去西南的人。”
“怕……”展昭阳不傻,只惊出了一个字便连忙闭上了嘴,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在西南种百般娇的人,在京都?”
凌殊羽淡淡地瞥了一眼展昭阳,眉眼间带着轻狂的张扬,并没有回答展昭阳的问题。
晚间的时候,凌殊羽特意给下面的御林军吩咐了一声,随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点着一盏昏黄烛光。
凌殊羽似乎有些疲乏地躺在了床上,紧闭双眼:“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你记得把本郡主交给你的话都转诉给展小将军。”
“是。”木错低低地应了一声。
“郡主,喝了药再睡吧。”木渐捧着一碗药走到凌殊羽的身旁。凌殊羽身上的伤没有好全,这一路颠簸也不知道会不会妨碍到伤口愈合。
凌殊羽坐起身,接过木渐手中的药碗,轻轻嗅了嗅,问道:“可放了安神药?”
今晚的事情凌殊羽全权交给了展昭阳,找不找得到人是展昭阳的事,抓到以后怎么处置也是展昭阳的事,她想要安心休息不被吵醒,便让木渐在往日的药里添一味安神的药材。
木渐温顺地点点头,答道:“放了。”
凌殊羽轻轻应了一声,然后端着药碗将药一饮而尽。
“下去吧。”凌殊羽躺回了床上,这应该是她这一路最后一口药了,余下的路途遥远颠簸,怕是喝不得这般细致熬煮的药了。
“是。”木渐和木错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守在凌殊羽的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