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诚王冷哼一声,倒是颇给宁涵青面子,“本王怎么知道他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勾当。”
云承暮转头和宁涵青面面相觑。
宁涵青壮着胆子问了一句:“父王,可是承暮犯了什么错?”
诚王顿了一顿,抿了抿唇角:“没有在犯事最好。京都是什么地方?是天子脚下!随随便便出来一个人不是比你有权势便是比你得圣宠!别以为一个诚王世子的头衔就可以保你一世无忧!”
“是是是。”云承暮连忙应声,抬头看着诚王问道,“儿臣多嘴问一句,父王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诚王闭了闭眼,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凌王府的无瑕,近来又得了皇上恩准,准她于离京到各处探查,看看是否有像方侯尹那样贪官,一并收了。”
一提起凌殊羽,云承暮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颇为嚣张地说了一句:“那又如何?她还能查到咱们诚王府的头上不成?”
嘭——
诚王手中的茶盏落地,四分五裂,顿时惊得云承暮闭上了嘴。
“混账!本王方才怎么同你说的?别以为你这身诚王世子的衣裳能保你长长久久!”诚王恼怒地呵斥着云承暮。
云承暮撇了撇嘴,心中虽然不服气凌殊羽,却还是孝顺地没有顶撞诚王,乖顺地低下头。
“父王。”宁涵青与云承暮夫妻一体,自然不能看着云承暮挨训,“承暮不过是在府中说说罢了。你瞧他,自江南回京后不是也没去找过无瑕郡主的麻烦嘛?”
诚王冷哼了一声,知道宁涵青说得在理,也懒得同云承暮争辩,只继续说道:“无瑕如今颇得圣心,行事都有皇上撑腰。咱们诚王府却破为皇上猜忌,你身为世子,得懂点事!”
“儿臣知晓了。”云承暮跪在诚王面前紧紧低着头说道。
诚王重重地叹了口气,抬了抬手:“起吧,别跪着了。”
云承暮看了一眼诚王,这才由宁涵青扶着站起身。
“既然你们没有惹事最好。”云承暮没有惹事,诚王也算松了口气,“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手底下那这个脏生意。无瑕如今得了圣上口谕到处查此事,你便给本王避着点风头,不要往枪口上撞。这段时日约束着点下面的人,不要给人抓到了破绽。”
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意,京都大臣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一点。诚王自然不能指望着云承暮一点不沾染,不过这点脏生意也不至于被凌殊羽拿出来小题大做。
“虽说无瑕是要离京的,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为了掩人耳目而放出的口风。”诚王顿了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提点了一句,“你们没在的西南封地做什么事吧?”
诚王常年不管封地,对西南封地的事几乎一无所知,就是为了让乾丰帝看着放心。整个诚王府的人都留在了京都,就为了向乾丰帝表明他们的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