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有苦劳。”它终于道。

月倾城嘲弄，“苦劳啊……确实有点吧。只是，罔顾我的意愿，那么疯狂的吞噬力量，是不是太‘努力’了些？嗯？”

“我只是想让九重灭世莲早日复原，你也会变得更强，不是吗？”

真是一套好说辞，恐怕想变强的人是它吧？

月倾城眉眼中划过厉色，“我懒得与你多说，结盟之说不存在，我不管你曾经是什么人，如今的你，不过一介靠着我才得以苟延馋喘的生灵，实在是不够格。”

那声音连忙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月倾城抬起手，竖起食指，“这是多少？”

愣了愣，那声音响起，“一。”

月倾城又竖起一根，“现在呢？”

“二。”

“所以，我说一就是一，说二，它就是二。现在，你懂我的意思了么？”

这指的是附庸关系，而不是结盟？

那声音的主人郁卒。

月倾城冷笑，元炉内的力量再度流转，又抽取着红莲的力量，她指着一个方向，“哪边？”

“西。”

她换了个方向，“这呢？”

“东。”

月倾城慵懒道：“现在，说说我的意思。”

“你说往东，我就不能往西。你说往西，我就不能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