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寸头的这句话,就把他所知道的东西都给局限了。
基本上是处于一概三不知的情况,就是那种他们问的再多,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想通这点之后,他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着一会怎么把他给处理了。
圆寸头见他们问完话之后,就不理自己,不免有些着急,心里头也有些慌。
“你们刚才可是答应我了,告诉我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慕易看了看他,“后面发生了什么,其实你自己都知道的。”
圆寸头被他这句话给呛到了,第一时间就想反驳说自己根本不知道,可是诡异的是,他的心里头的感觉很奇怪。
就好像真的很对方说的那样,其实他自己说清楚的,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而已。
他…好像记起来了。
头骨被生生折断的痛苦,浑身无力反抗的难过,就连最后,眼里都满满的祈求着对方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
但实际上,痛苦的折磨也许很短。
但是对于那个时候的他来说,是非常漫长的,漫长到他恨不得立马死去的那种。
心头恍然若失,他想起了些内容,却也失去了些内容…
在一旁还没商讨出怎么解决对方的几个人一转头,就发现人居然不见了。
困绑着对方的麻绳直接掉在了地上,不过被他们打起来的结却没有被人破坏的痕迹,就好像被绑着的那个人是凭空消失的一样。
杜白双眼尖,立马路看到地上有些格外湿润地方,伸手碰了一下,结果手指上立马就粘上了红色的液体。
一股铁锈的味道散发开来。
慕易见状,连忙将她的手拿了过来,然后用纸巾给擦干净了,边擦嘴里还边叨叨,“这些东西多脏啊,你要是想知道是什么,你问我就成了,干嘛还自己动手啊。”
说着,他看了看那个麻绳在的地方,然后很肯定的说道,“他应该跟昨天一个样,化成血水融入地里了。”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并没有人知道。
但是这件事却让他们松了口气,毕竟他们还在考虑怎么处理对方呢。
因为圆寸头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跟活生生的人差不多。
如果要他们对活人下手,多少有些下不去。
慕易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杜白双却不怎么赞成。
慕易将地方的麻绳捡了起来,然后将上面的那个结给打了开来,然后晃了两下之后,说道,“我们继续?”
杜白双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他们本来的目标就是张管事,圆寸头不过是个意外。
而且跟圆寸头比起来,张管事明显知道的事情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