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后来我实验陷入了瓶颈，虽然资金方面有院长提供，不过我缺少的是实验材料。”

知道这件事的舒雅，再次回来之后，一脸认真的，强烈要求对金医生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他的第一个实验品。

金医生当时是百般不愿，但是心里头一边是院长说好的名利，另一边也确实是为自己的实验卡在瓶颈的地方，感觉可惜。

于是在舒雅的三番四次要求下，他最终同意了这个事情。

“舒雅的实验很成功，甚至她能够把那两只外露的耳朵收起来，思维状态什么的，甚至比之前还要好，据我观察，她能够轻而易举的把只看过一遍的内容背下来。”

金医生着重重复说了一句，“是能够完整一字不漏的背下来。”

慕易对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金医生眼眸落在了与他相隔四五米的舒雅身上。

许久后，叹了口气，“当时我是真的觉得我的实验成功了，就连舒雅也是这么觉得的。”

“很快，实验的弊端很快就出现了，我当时为了植入那两只耳朵，并且让它们发挥作用，我特意把耳区神经连接到那讲一个耳朵上。”

“可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舒雅的记忆力突然就发生了变化，她不仅不记得我了，甚至就连上一秒的事情，下一秒就会忘掉。”

金医生的声音有些低落，想来那段时间对于他跟舒雅两个人来说，是非常难过的，尤其是他还要时不时的把自己的关系跟舒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后来舒雅的记忆开始变得混乱，她一会记得我，一会又不记得，后来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太过难熬了，所以她…”说到最后，金医生有些说不下去。

“所以她自杀了？”杜白双问。

金医生许久之后，才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接着他继续说道，“后面我想要找出舒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这时院长再次出现了，他说能够给我一个做实验的地方，甚至能够给我提供实验品。渐渐的，事情就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为院长提供实验出来的东西，而院长则从各地弄一些‘病人’给他做实验。

他们两个人维持这种状态已经很久了。

“你提供给院长的东西都是些什么？”慕易突然问道。

金医生看了他一眼，含糊的说道，“大部分都是一些药，能够极发人体潜能的药，不过吃这些药的人身体不好的话，那么对他们来说，就跟毒药也差不多。”

如果说一个人的潜能最多是十的话，那么那个药的药效达到了十一甚至超过更多的，那就会让食用者的身体撑不住，最终像是一个被撑破的气球一样，身体千疮百孔的。

说到药，金医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看上面前的杜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