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威听此忙问道:“你要干什么,可别乱来啊。”
“放心,不会乱来,我只是刚才没打过瘾,想再练练手罢了。”
话落,他想起一件事,“那个叫任长贵的怎么样?”
“精神不太对劲,我让人带他去做鉴定了,到底有没有染毒还没有明确的鉴定结果,但十有八九是了。”
顿了一下,楚威接着道:“对了,刚刚在你说的那间房里找到了一张卡,如果我猜得没错,是你带走的那个女生的。”
阿成听此顿了一下才道:“一会我过去拿,你问一下那几个人,任长贵欠多少钱。”
“你打算帮他还?”
“帮任雪还,还完之后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阿成只是想拿钱买断任雪和任长贵之间的父女关系。
虽然任雪对任长贵已经彻底失望了,也不打算再跟他有联系,但这不代表任长贵不会再来找她。
任长贵欠人钱的事是真的,虽然这一次的这五个人进去了,但是不代表他们背后没人,那些人以后再找任长贵要钱,任长贵还是回来找任雪。
若是任长贵仗着他父亲的名义再对任雪进行道德绑架也未必。
若是能用20完买断他们之间的关系倒也划得来。
楚威听此便不再说些什么了,他知道阿成是个有想法有主见的人。
但因为是自己的兄弟,不管怎么说都得护着点,于是,在阿成来打人时,他直接就把其他人都支走了,然后自己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他还是交代了一句,“别太过了,毕竟这还是在局里。”
阿成点了点头,就专拣那种被打到很疼,但伤口又不明显不容易被人看出来的打。
等把那几人再一次都打倒在地、哀哭一片了,他才稍稍松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他让楚威领着他去看了任长贵。
任长贵已经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阿成这人不算恶人,但也绝不算好人,尤其是在对付地痞无赖时,他更不是。
即使任长贵睡着了,他也走过去踹了两脚,直接将人踹醒了。
在酒吧时他不知道任长贵在那件事里充当着什么角色,如果知道,他当时就会收拾了他。
如今才收拾都是宽恕。
任长贵被阿成一脚就踹醒了,看到阿成,他还没来得及接着开口说话,就又被揍上了,痛得他只能说出口“疼”这个字,连求饶都没机会说。
打完人,阿成就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就离开了。
第二天,任长贵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他确实吸|毒了,吸了有一段时间了。
阿成说让他在拘留所的 时间够了后,就把他送去戒毒所。
戒毒所对任长贵这样的人来说就是一个令人生不如死的地方,他不愿意去,但是任雪稍作考虑后便同意了阿成的看法。
之后,阿成找到赌场背后的人,将任长贵的钱还了,逼着任长贵签署了以后和任雪断绝父女关系的协议书,以后任长贵再有任何事情都不能再找任雪。
阿成还让任雪把她从朋友那借来的钱都先还了回去,以后只欠他的钱,只还他钱就行。
对任雪来说,阿成为她做得这一切,岂止是欠钱还钱那么简单。
阿成是迄今为止对她最好的人,她......欠了他一辈子,打算拿一辈子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