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蜜猛的睁开眼睛,迅速的伸出小手掐住了贺帛的大动脉,她小手指上尖利的护甲刺进动脉边缘。
这才笑着看向男人道:“你来了啊!”
贺帛呼吸一滞。
一抬头就撞进了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
他瞬间收起把玩的心思,眼睛若有似无的飘过被小女人制住的动脉,轻蔑的冷笑:“你以为就凭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能拿住我?”
要不要太天真了。
这个女人果然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样,深藏不露,面上一副纯洁无瑕,散漫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内里有多腹黑,谁都不知道。
贺帛冷笑,可是这个女人到底是太年轻了,一如前世,做什么事情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眼下这里除了自己就只有她,就算自己伸出手指头把她捏死了,怕也没有人知道。
“谁说我要拿你人了,我不过是想多留你几天罢了。”秦蜜忽的松开了手,放开男人自由,一双雪白的胳膊又缠上男人的脖子,她圈着他低声笑道:“你许久不来,我想你了呀。”
贺帛的心,被这句话猛的撞击了一下。
“想我……什么?”
他嘴上依旧笑着问,可是身子忽的就有些僵硬了,就连呼吸也变得小心了起来。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要说出来也没办法形容。
他幼年时曾经养过一只猫,十分喜欢,那只猫陪伴他数年,直到有一日忽然气息奄奄,他陪着那只猫,从早上到深夜,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那只猫,可是最后那只猫还是死了。
现在的感觉和当时何其相像?
贺帛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秦蜜灵动的眼珠转了转,抿着唇做出似哭不哭的样子:“人生三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我都缺了,每日里哪还有什么乐趣?”
她拿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男人,真诚无比的样子。
“这可就奇了,难道你之前就有不成?”
贺帛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自己再娶她一次?
呵呵这个心胸狭窄的女人,竟然恶毒到这种地步,就算不喜欢他,也要弥补上洞房花烛夜的遗憾吗?
这女人的心理构造还真是独特。
“当然有啊!”秦蜜手腕子圈的他更紧,她将脸颊靠在他身上,有些痴迷的说:“这三件事,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帮我办成了。”
“这个引子,就是你啊!”
故意忽视男人眼睛里的嫌弃,她掰着手指头一边数一边说。
“你我早已坦诚相见,行过周公之礼,虽然我还没有到那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你已经数月不来见我,我可不就是久旱了吗?你可不就是甘霖吗?”
“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只有你留下的护卫护我周全,但他们轻易是见不得面的,我人生地不熟的,即便是有了几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多大意思,你来了,可不就是我的故知吗?”
“至于洞房花烛夜,就更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