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浅这才拉着小板凳，坐到顾乘远的旁边。

顾乘远时刻谨记着，这位是慕衍之的女朋友，果断跟裴清浅拉开距离：“你想跟我说什么？”

裴清浅本来就喜欢跟人保持距离，见顾乘远这么做，也没说什么：“你有没有觉得，你在下属面前，地位很低？”

顾乘远听到这句话就想难受：“很早之前就发现了，我想改变这种情况，但是……”

他之前当废物当惯了，猛地让他变成精英，也不可能。

但顾乘远还是想要改变这种情况。

“知道主要原因在哪儿吗？”裴清浅随口问。

顾乘远不自在地说：“因为我各方面都不如你。”

裴清浅轻笑：“你是顾氏集团的总裁，又不是在顾氏集团打工的，要那么全能做什么。”

顾乘远问：“不是因为我实力不足？”

裴清浅点头：“作为上司，有亲和力一点是很好，但也要注意跟下面的人保持距离。”

顾乘远好像懂了裴清浅的意思，但又好像没懂。

裴清浅接着说：“不然大家都会把你当成朋友，而不是上司。”

顾乘远有些纠结。

“当然如果这种状态，是你所满意的，你也可以不用改。”裴清浅并不喜欢强迫别人做出改变：“但如果你觉得这种状态，会对你造成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