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咬重了贴身两字,婢女却慌了,“殿下,奴婢蒲柳之姿,怎配伺候殿下?”
“只要本殿下欢喜,哪怕是那天下的嫦娥,也是本殿下的怀中玩物!”
他猖狂道,声音一顿,脸色却是一变,“还是你也像那些人一样只知吹捧我六弟,看不上我这婢女所出的身世?”
她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奴婢怎敢!”
“不敢不代表没有!”
“殿下,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只是怕自己粗手粗脚,伺候不好殿下!”
“伺候不伺候的好,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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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二皇子想要进宫,在府门口被官兵拦了下来,“殿下,皇上令您闭门思过,不得外出!还请殿下不要为难臣等!”
二皇子一拂袖,转身回去。
新任管家冷苑跟了上去:“殿下息怒,闭门只是暂时,皇上总不能关着殿下一辈子...”
他没有回话,回头问:“我六弟府上可有消息传回来?”
冷苑回答:“有...”他将传回的消息一一回禀。
魏城璗突然笑了,“好呀,人人都道我那六弟智谋无双,依我看来实在愚不可及,竟然把这么大个把柄放在身边,这下,我定要了他的命!”
魏城璗坐在椅子上,提起笔写奏折,后派人送进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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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城璧伤势渐渐稳定下来,由魏知扶着在园子里走动,突然管家孟轲进了来,“殿下...”
话音刚落,冲进来一队官兵,“六殿下,臣等是前来捉拿楚国奸细的!”
“堂堂六皇子府,哪来的楚国奸细?杨统领可不要胡说!”孟轲板起脸呵斥。
魏知心里却是一咯噔,想到了清绾,他下意识看看魏城璧的脸,见魏城璧面色如常,便安定下了几分。
官兵统领杨海宁道:“殿下恕罪,臣是奉旨而来,还望殿下海涵!来人!给我搜!”
魏知站出来一步,手腕一紧,他低头一看,是魏城璧捉住了他,他不解又焦急地看向他,满眼疑惑,魏城璧低哑的声音如陈年的老酒,“既然是皇上的圣旨,我们又岂敢不从,只是我这府中有些皇上经年御赐的物件,只怕杨统领这些人动作粗鲁,将它们损毁,我可以让我府中的下人跟着吧...”
魏知看向魏城璧,他觉得魏城璧的眼神里藏了许多东西,却又平静如水,一览无遗。
杨海宁不知魏城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想着让他们跟着,他们还敢动手抢人不成?想到这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遂道:“可以...但是殿下的人若是阻碍臣等行动,还望殿下恕臣等无礼!”
“这是自然!”
魏知跟了上去,他心中想着如何通知沈清绾离开这府里,他挥手让下人跟着他们,自己跟着两个往后院走,这时,他想到一个主意。
他故意带着两个侍卫往园中的湖边走,走在湖中石阶上,他突然脚下一扭,跌进湖里,他大声呼救,惊了前头两个官兵,两个官兵回头,半晌才回过神来,跳下湖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