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该死的贱种！

这是在说谁？

康熙很想装糊涂，但他没法子装。因为，当事人就在这里！

能让太子这般记恨的人，除了用酒坛子把索额图给打坏了的九阿哥和十阿哥，还能是谁？

“皇阿玛！”

十阿哥望向康熙，声音带着几分的压抑，“儿臣是贱种吗？”

“胤誐，太子不是说你！”

康熙下意识地选择为太子辩解。

然后，十阿哥没跟康熙探讨这个问题，而是转身就朝着毓庆宫的书房冲了过去。

康熙愕然地站在雪里，雪花飞扬，落在脸上，冰冰凉，一如他此刻的心情，同样是冰冰凉。

“你说谁是贱种？”

十阿哥冲进毓庆宫的书房，直接冲着太子咆哮出声。

“说的就是你！”

太子看到十阿哥出现，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是怎么想的，没有去想十阿哥怎么会出现在毓庆宫的书房，而是直接就冲着十阿哥吼了出来。

“你以为你做的缜密，孤就猜不出来，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吗？”

“为了一个蒙古福晋，你居然对朝堂重臣下此毒手！”

“你不是贱种是什么？”

太子也是心气不顺。

因为索额图出事，他感觉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仿佛少了主心骨一般。若是索额图还在，这一次，他必然能大出风头。

“爷让你嘴臭！”

十阿哥直接一拳砸了过去，轰在太子的嘴上。

太子也是文武双全，虽然没想到十阿哥敢对他动手，措不及防被打中，但他及实地向后仰头，让十阿哥这凶猛的一拳，半数的力道没有落在太子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