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九阿哥一声长叹，遇到这样的一个兄弟，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还是说，他上辈子欠了十阿哥几千几万的银子？这辈子要来还债！

“九哥，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至少，他不会再来聒噪！”

“说什么呢？那是你舅舅！”

九阿哥瞪眼，抬脚朝着十阿哥踹去。他觉得十阿哥现在的想法很不对劲，很有问题。如果不能尽早纠正，早晚得惹出大事儿。

“我知道他是我舅舅，但他怕是早就忘了我是他外甥！”

十阿哥可不是在信口开河。

若阿灵阿真的还将他当做外甥，在这件事情上，他就该站在他的立场，为他扛旗呐喊。可事实上呢，阿灵阿居然来劝他跟八阿哥低头。

“十弟，他也是为你好。将来，八哥真的可能会登上那个位子。若是到了那一天，你要如何自处？”

九阿哥说了没两句，拐弯抹角地又把话题扯到了八阿哥的身上。

十阿哥叹了口气，道：“九哥，你就这么看好八哥？可是在弟弟我看来，八哥根本没戏。就凭他在噶布这件事情的处置上，弟弟我就敢断言，他绝对不可能成功！”

“你又凭什么这么笃定？”

九阿哥是真的不懂，原本八阿哥跟他们的关系都不差的。就算是十阿哥，往日里也觉得八阿哥颇有君子之风的。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八阿哥跟十阿哥就成了水火不能共存呢？

“十弟，你该不会是认可太子吧？”

九阿哥脑海中灵光一闪，自以为抓到了问题的核心。

十阿哥脑袋一耷拉，半晌才抬头，道：“九哥，咱们能不说这些糟心的事情吗？弟弟我这才从宗人府大牢出来，你就不能让我多开心会儿？”

“成，不说，不说，让你开心！”

九阿哥摊了摊手，不再说这个话题。

只是，经过阿灵阿这么一闹腾，无论是十阿哥，还是九阿哥都找不到先前喝酒吹牛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