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滚。”

女鲛奴吓得一僵，双肩都因为哭泣而抖动。

“求求您……求您怜悯我……您是鲛人族的王，是我族的王……四海都以捕杀鲛人为乐，我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嗅到您在深海的气息，王……您已经是我唯一的生机的……”

“敢来，你就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以强弱评判一切，像你这样的弱者，收留你只会成为本王的弱点，让本王受制于他人，本王不可能干这种蠢事！”

云弥扯他的袖子，眨巴眨巴眼指向自己。

那她呢那她呢？

“你还敢强调你，你就是个不知死活的祸精！”

“大王夸我我好高兴呀。”云弥装傻的笑。

“过来！”皎厄沉着脸，抓起她的手往里走。

云弥殷勤地朝后招手：“小姐姐快来快来，我都答应你留下了，快跟上来。”

皎厄嘴角一抽，停下脚步。

不等他发怒，云弥掰开他的手，跑过去扶起女鲛奴。

“你到底是……”女鲛奴满脸泪痕，表情呆愣。

云弥狡黠一笑，遮住嘴凑过去悄悄说：“看大王生气我就高兴。”

“我……真的可以留下吗……”

“当然！我都答应了！”云弥压着声音笑眯眯地说，“我也说了，大王是我一个人的。你敢觊觎我的大王，我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人间地狱。”

清淡的语气，不带半分开玩笑的成分。

女鲛奴浑身都是一震。

“死鱼人！你给我收敛一点！不许擅作主张！”皎厄黑着脸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