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每次受伤,他都会像现在这样帮她处理伤口,可如今物是人非,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得到自由后,简依想要将创可贴揭下来,头顶上却传来霍瑾年冷岑岑的警告声:“你不是想让我留在这里过夜?”
她立刻住了手,扭头不去看他,声音发紧:“霍瑾年,别这样对我。”
至少让她恨得彻底,而不是这样的痛苦。
“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做好我的简太太,我不会对你太过为难。”
简依的心里翻涌着痛苦:“霍瑾年,你真残忍,明明知道我跟你之间横隔着血海深仇,还要强行把我绑在你的身边,跟你朝夕相处。”
“只有把你放在我触目可及的地方,我才能护住你。”
她红着眼眸冷笑道:“呵!你不过是想看我如何挣扎,而我越是挣扎,越是能够满足你扭曲的心理,不是吗?”
霍瑾年强压下心头的怒意,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温度:“既然知道,那就要学乖一点,说不准哪天我放松了警惕,你就可以将我一刀毙命。”
“霍瑾年,我现在杀不了你,并不代表我以后杀不了你。”
他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连声线都低哑温柔:“霍太太,你知道对女人而言,麻痹男人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吗?”
她死死的咬着唇瓣,几乎咬出了血珠子,衬得那两片樱唇格外的娇艳。
他缓缓俯身,却在即将碰触时,她厌恶的侧脸,他只吻到了她的发丝。
“是温柔乡。”
简依伸手将他推开:“霍瑾年,你若是发情,就去找别的女人,抱歉,我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他眯了眯眼眸:“我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她用眼眸的余光看到了他衣领上的红唇印,讽刺的笑了笑:“霍先生春风得意,有的是女人扑上来,只可惜她们只看到了这副漂亮的皮囊,却猜不透那颗祸心。”
“我也不稀罕强迫人。”他贴在她耳边道:“霍太太,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做。”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惑,撩动人的心弦。
简依承认,霍瑾年一直是一个撩人高手,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需要安静的站在那里,都会吸引一大票女人的目光。
当年有人将他的一张侧脸发在了学校的贴吧,瞬间被评为江大校草,而且人气居高不下。
可往往太过漂亮,太过诱人的东西,毒性最大,譬如他。
在他离开卧房后,她狠狠的将创可贴揭下,那道刚刚愈合的伤口瞬间崩裂,瞬间鲜血淋漓,可这点伤痛,又怎能比得过她心里的疼痛?
噩梦折磨得她无法安眠,直到第二天的太阳投射进来时,她才有了一丝的睡意。
霍瑾年晨练回来,便看到女佣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太太还没有起来?”
冰清立刻道:“我去敲过门了,太太还没有醒来。”
霍瑾年皱了皱眉,随即走上了二楼。
他推开门,便看到简依掉落在了地毯上,她环抱着双臂,蜷缩着双腿,乌黑的发丝铺开在雪白的地毯,阳光为她身体的曲线镀上了一层柔光,美得不可方物。
她的睡衣太过宽大,滑落在腰线,露出背部的青紫交错的伤痕。
他走过去弯腰将她抱在了床上,垂眸看着她,忍不住勾了勾唇,她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乖乖的。
他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双腿紧贴着她紧致纤细的腰线,将她的睡衣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