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将三天的行程表递交过来:“先生,您要不要看一下。”
霍瑾年转身接过行程表扫了一眼,便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简成章夫妇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我们能查到的就是上次我们看到的那段视频。”
霍瑾年皱了皱眉:“怎么会这么巧?”
所有的巧合之下掩盖的则是预谋,他笃定有人暗中作祟。
“是啊,按理说简太太是从卫生间里跳下去的,可奇怪的是酒店走廊里的监控也坏掉了。”
霍瑾年的眼眸湛黑:“看来我在明,敌在暗,这场游戏变得有意思多了。”
“四叔下午打来了电话,他让我转告您,最好在商会会长选举之前跟太太离婚,以免影响不好。”
霍瑾年冷笑道:“是不是白绵绵把他伺候的不舒坦,才让他有心思管我的私事?”
“白小姐最近一直在四叔那里,四叔最近脸色差了许多……”
霍瑾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丸:“把这个给白绵绵,她知道该怎么做。”
药盒是用檀木做的,描着金漆,一股药味从里面溢出来,金鸣闻了一下便有一种心跳加快的感觉,他立刻明白了霍瑾年的用意。
“好,我马上给白小姐送过去。”
“告诉她,让四叔悠着点吃,毕竟人上了年纪。”
“是,先生。”
霍瑾年这几天并没有去找简依,倒是金鸣忍不住在他面前提了几嘴。
“先生,太太几乎把以前那些跟简家私交不错的家族都拜访遍了。”
霍瑾年眼波微动:“谈成了几家?”
“简家失势已经成定局,而且没有先生发话,自然是一家也没有谈成,不过太太还是硬着头皮,一家一家虔诚的拜访。”
霍瑾年勾了勾唇角:“如果轻言放弃,就不是简依了。”
她当初向他表达心意时,也是这般的坚毅。
“先生,太太对您误会很深,您倒不如在这个时候跟她讲明,或许还有转机。”
“她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索性就让她记住这种疼,以后才会乖一点,不过放话下去,就算我们夫妻两人有矛盾,她也是我的霍太太,谁若是怠慢或者招惹她,就是跟我霍瑾年过不去。”
“先生,您还是心疼太太的……”
霍瑾年冷冷的横了他一眼,他迅速低头整理文件。
……
简依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拜访了十几家以前跟简家私交不错的家族,可这些人表面上跟她客客气气的,一口一个侄女叫着,却一脸的敷衍,根本就没有跟她合作的诚意。
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树倒弥孙散,墙倒众人推。
她将这些墙头草一个一个的从名单上划掉之后,却发现可以结盟的人屈指可数。
脚踝处传来一阵疼痛,她俯身揉着红肿的脚踝,此时一双做工考究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她自然认出了皮鞋的主人,瞬间胸口发涩,她正要起身时,两只手同时伸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