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去，要么就是有人害怕他，要么就是有人歧视他，嘲笑他。

那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殷殇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嗯。”

他应了一声，并不否认，路雪暖走到了一个小摊前，小摊上售卖的，都是一些手工刺绣品。

她挑选了一下，选中了一方帕子。

“就这个吧，我之前的帕子不小心丢掉了，我一直都想买一个，就是没机会。”

殷殇拿了钱出来，给了掌柜：“挺漂亮的，很适合你。”

“你要不要也买点东西，不如买个簪子吧。”

她又拉着他到了一个发簪的摊贩前，这里的簪子其实都挺粗糙的，没有那么精致。

不过，她看中了一根黑色的桃木簪，雕刻虎头，十分漂亮。

她拿了起来，对着殷殇的头发，比划了一下，觉得十分合适，便问了一句：“老板，多少钱。”

“姑娘，十文钱。”

殷殇正打算给钱的时候，她阻止了，并且低下头，去找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钱，她一直都舍不得花，她的钱财不多，没有殷殇那么有钱。

找到了十文钱，给了老板之后，她才拿着便将簪子递给了殷殇：“这是我送给你的，怎么能用你的钱呢，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