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紧张什么，我不会怀疑你的。”

“殷殇，你难道不相信我？”

“司徒皓，你我认识很多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司徒皓眯着眼睛盯着殷殇，也不说话。

殷殇冷笑了一声：“小丫头从见到你之后，就变得很奇怪，她以前跟我走过很多路，也不见她嚷嚷着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是反常一，第二点便就是你，她好像想要跟我提醒什么，却又有一种不忍的感情，司徒皓，愿意在你身上。这是你沿途留下的记号吧，你是不是忘记了，这个手法，是谁教你的。”

殷殇有些失望，谁愿意与自己的好朋友为敌？可是眼前这样的情况，已经证明了自己所猜测的到底是什么。

他已经做不到去无视了。

“原来你已经发现了，如此，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殷殇，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是好朋友。明明都是僵，凭什么你与生俱来就有那么高的实力，实话告诉你吧，当初秦昊能够那么轻松的将你封印，其中还有我的一份功劳呢，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卸磨杀驴，封印了之后，将我困入了秦家，害得我一直为秦家卖命。”

几百年来，自己宛如一个机器。

幸好自己遇到了秦嫣儿，那个善良聪明的姑娘。

当年的事情真相解开，殷殇反而比想象中的要平静很多。

或许是因为，路雪暖的关系，他已经变得没有那么在乎仇恨了，他的仇恨，在杀了秦昊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