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怀疑我，天天盯着我，现在不怀疑了？”

朱子墨没有说话，过了半响他问道。

“你那天是去过那个赌场吗？为什么去那里？”

何望达听到这个话，差点打了一个寒颤。

“什么赌场？”

“就在ＸＸ公路那里，很偏，四周全是树的地方，你应该记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朱警官，大晚上的，你想跟我讨论案情？”

“你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何望达感觉到自己后背射来的目光，让他不敢回头，他怕看到朱子墨的眼睛，他洞察一切，如果他想伪装，现在是万万看不了对方的眼睛。

“我听不懂你的话，自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在现场找到了你的指纹，何望达，我在查下去，真相马上就会露出来了，你为什么不自己清口对我说。”

“如果你是好人，如果你没有做错事，为什么害怕我？”

何望达猛地回身，就看到朱子墨死死的盯着自己。

可他想错了，朱子墨的目光不是阴狠的，也不是严肃的，而是一种惋惜。

这种可怜，甚至带着一丝难过的目光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程步遥，曾经也用这种目光看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会用这种目光？为什么自己就是令别人觉得可怜呢？

“怎么不说话了？”

朱子墨再次问道。

“你想听吗？”

“为什么不想？”

“那你听好，你可以尽情去查我，如果我真的有罪，我会受罚。”

朱子墨突然朝他靠近，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何望达，何望达看到朱子墨的嘴巴在动。

他说。

“你如果自己自首的话，我可以帮你减轻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