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人难堪，一语重地的话一时让程步遥无法反驳。她僵在原地。

“我一早就知道，我应该早点跟你告白，我不该让你难堪，甚至让你跟陆琪在一起，陆琪他什么都不懂，程步遥，跟我在一起？”

何望达的眼神那么哀伤，那么疼痛，直接击倒了程步遥的内心防线。

“我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那个小楼，那个日日夜夜，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程步遥，你陪陪我，你不要走，你不能离开我。”

何望达的语气越来越低沉，甚至带着啜泣。

程步遥仿佛像一只提线木偶，她的身体僵硬，她呆呆地望着面前这个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男孩。

他需要自己，需要她保护他，不然他还会受伤，还会有坏人来伤害他。

程步遥的心脏如水一般化开，化成连绵不尽的流水，她拥住了眼前这个破碎的娃娃。

他那么脆弱，那么需要人来照顾，自己为什么狠心丢弃对方？她的眼泪滴落到了何望达的身上。

她听见自己说“好”，她听见她说不会离开对方。

何望达得到了这一肯定的说法，他猛地一把抓住对方的下巴，攻占了城池。

程步遥目光涣散，她已无力再做任何挣扎，任由对方的肆虐。

她想“如果这一刻她死了，是不是一切都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