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干净澄澈的眼神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不是那个人也叫云染？”云染说道这里时，委屈的不行，“是不是你曾经喜欢的人就是她，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你失去她了，现在就想将这个加诸在我身上？”

凤白没有说话。

因为在他的心里，之前就是这么想的。

云染一下子就难过了：“所以说，我的性格，我的名字，甚至有可能是我的脸，都跟你以前认识的那个云染差不多，是吗？”

凤白喉咙忽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看着面前这个要哭出来的人，心里莫名感到疼惜。

他想说不是。

可说不出口。

他说不出口，不代表没有人说，苍幽蓝就是想让云染难受，她勾起一丝冷笑，开口道：“没错，凤白之所以对你这么好，就是因为你的名字跟那个人一样，但是，性格可就差远了，人家可是君临天下的霸主邪尊，怎么可能是你这种傻白甜能够相比的。”

若是当初的邪尊跟帝君在一起，她倒是可以接受。

可凭什么，面前这个什么都比不上她的蠢货可以得到帝君的青睐。

“我知道了。”云染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了。

离开的时候，她看着凤白，一幅我很伤心，但是你不要安慰我的样子：“凤白，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吧。”

凤白拉住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人我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我待你出去玩儿，仅仅只是为了让你开心，不想让你一个人在这个帝宫闷着。”

云染咬着唇没说话。

凤白继续：“我若是不是真心对你好，又怎么可能会带你去那么多地方，又怎么会在你弄坏了我那么多东西之后，还无动于衷，只关心你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