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轻凝视着他，很是平静：“苏离，你要慢慢接受这些，接受自己的身份，接受你会是我的私有物，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控制，包括肢体、饮食、排泄，这一切都很正常，是人体的正常生理功能，你要试着信任我会处理好这些，把自己交给我，在我这里，你任何样子以及其他一切，都能被接受，知道我为什么关你吗？”

“……我不听话。”

“不完全是。”她顿了顿继续道：“我可以偶尔容忍你反复无常的小情绪，甚至不宜场合的发疯，但是一旦踏入这栋别墅，你就得进入状态，知道吗？”

苏离沉默着不说话，眼眶泛红，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哗啦啦的往下掉。

“你自己想想，自打签约以来，我有多少次命令等重复两遍了，你才拖拖拉拉执行命令，有时会直接不回复，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我要的是乖巧听话的狗，不是整日只知闹脾气或者撒娇的人。”

“可是我是人！”苏离下意识的反驳，双眼泛起了红，说完又害怕的往后缩。

“我以为签约的时候你就该清楚的，上一次去容色你应该看到了吧，相比于他们，我对你确实太宽容了，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失败！”她说着一把将人按在水中：“而我，不允许这种污点的存在。”

苏离死命的扑腾，口鼻眼耳全是水液，他被呛得睁不开眼，更是无法呼吸。

“咳咳、咳咳！！！”

薄轻将水温调冷，他被冻得打个哆嗦，一头短发紧紧趴在额头上，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整个人又被按在水中。

那种窒息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