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凉面抽出随身长剑一挥，瞬间将桌子的一脚砍了下来，举着剑转过身来，对着他不屑地笑道，“无论你多么仁义，不可能都让所有人服从你，既然如此，那何必卑躬屈膝？一个不服，我就杀一个，两个不服，我就杀一双……”

秋生争锋相对道：“失了民心，引起了民愤，那天下间的所有人都会不服！我不信你能将天下间的所有人都杀了？”

凉面嘴角一翘：“那又有何不可？一群刁民留着又有何用？”

秋生惊恐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他这个师兄虽然残暴，但是不至于负天下人，刚刚听见他亲口这样说，才知道低估了他。

凉面看着秋生的样子，走了过来，在他的肩上轻轻一拍，秋生顿时受了惊吓，感觉泰山压顶一般，竟然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师弟谋略和见识不凡，但是年纪和胆识毕竟小了些，只要你跟在我身边磨炼几年，想必手段一定会比我更加出色！”

地上的秋生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擦了擦额上渗出来的汗珠。

凉面抓住他的衣襟，稍一用劲，就将他拉了起来。

“师弟，你要记住一句话。”

秋生向他望了望，胆怯地问道：“什么话？”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当最后一个“夫”字说出口时，凉面已经不在了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