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刚刚传来消息,独孤雨召集五十万燕军与慕容石的乱党决战燕国都城昌黎,乱党正面不敌,竟然设下陷阱,独孤雨身陷重围,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此话当真?”慕容风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得到的消息。”
“茗儿,你快扶我起来,我们马上回燕国去。”
苏茗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有些生气。
苏茗惊呼道:“现在赶回去也没用,夫子不是说消息从燕国传到此处至少要一月的时间,那这岂不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情况当真如夫子说的那样,独孤雨可能已经遭了大难!”
老头上前解释道:“以前那些传来的消息是以往客商带来的,今日白天听了姑娘的言语,雄心突曾准备出山,飞鸽传书天下的好友,一旦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立即传来,这才刚刚得到。”
“那也不至于这么快吧?”苏茗故意这样问道,是为了缓解慕容风的情绪,只要时间间隔的越久,那情况就更加不明,慕容风才不会那样激动。
但是老头哪知道她的心思,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人之所以要走这么久,是因为要翻越一座高山一座深谷,直线距离并不远,若是在平地,一人快马而行,两日不到就可以,来往的信鸽在天上,最多也就是一个两个时辰。”
苏茗一怔,想不到这个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反观慕容风,他又从床上坐起,似乎比刚刚还激动!
“茗儿,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说不定……”
“慕容风,你的脚伤没有好起来之前,哪里也不准去!”
苏茗威风凛凛的站在床前,像是个看守犯人的士兵。
慕容风还想争取一下,继续道:“夫子不是要和我们一起走嘛,雇用一辆马车,路上有他的照顾,应该没事的,此去时间还长,到了的时候脚上的伤差不多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