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当年的男孩不是这么做的她把棒棒糖还给他,摇头。
“这是怎么了不要”
她垂下眼。嗯,不要
“真不要『舔』一口”他给她剥糖纸,单手。
她伸手阻止了他,“我真的不要了”
“为什么”他停下了剥糖纸的手。
她沉默了一会儿,声,“我只要许同学的糖,不要粟老师的。”
话音落后,病房里是良久的沉默。
她始终不敢抬头看他,直到头顶传来重重的呼吸,有手掌『摸』在了她头顶,青草香若有若无在鼻端飘,还有那句有些模糊不清的喉音,“你怎么这么傻”
“”她忽然又想流泪了,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她就是这么傻的人啊
傻者,痴也。
他的手『摸』着她的头,又柔又暖,这种温柔和温暖,比他凶她更能招泪,她今真成个泪人儿了
“我是粟老师,也是许,你记着。”他一声轻叹。
她往被子里缩,躲着他手心的温暖和淡淡的青草香。这话他早过了后面还有一大串附加内容呢一条条跟铁的纪律似的,她都记得呢
“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往被子里藏他一只手,不方便扒被子啊
“你不是许”她完,被子一盖,遮住了脑袋。
“出来”他语气不由自主加重了。她本来就喘,这么憋着,会不会又呼吸不过来了
她『露』出眼睛和鼻子,眼睛却闭着不愿睁开,哼,刚还是许,这么快就变粟老师,四川变脸都没这么快再也不相信男饶话了
“累了想睡觉”他问。
她闭着眼睛不理他。
“也行,你好好休息,刚恢复,不要太辛苦,还有,不要再哭了,有事叫我,我就在这里。”他也不管她是不是搭理自己,嘱咐。
她暗哼哼地腹诽,就是有你才招我哭的鬼才叫你
“怎么又把鼻子藏被子里了给我出来”他头疼,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孩
不听话的孩其实挺累的,这么闹了一通,稀里糊涂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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