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之后，乔苏苏还是没能记下大部分单词，学习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

灰狐教了一长串的指令给她，乔苏苏也认真做了笔记了，可转过头之后，那串指令又忘了。

“乔苏苏，你麻利的！这么点东西都记不好，你还能干嘛！”再到后来，灰狐的耐心就磨光光了。

……

去往医院的路上，乔苏苏有些忐忑，她如果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以后还能跟着灰狐学东西吗？

“乔苏苏，你不是笨。”灰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师傅，我只是记性不好，真的没有必要去看医生。”脑子磕伤，可也没有其他并发症，乔苏苏并不觉得是一种疾病。

何况，这异国他乡的，上医院多麻烦，或许排队轮到她的时候，她都已经背完整本词典了。

“乔苏苏，我灰狐的徒弟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吗？”灰狐从副驾驶位置的抽屉里拿出了一顶鸭舌帽，盖在光溜溜的脑袋上。

乔苏苏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我十三岁在别人设计的系统里改了他们的设计页面，给他们留下了一张灰色狐狸的图片宣示主权。你现在二十五岁，不指望你能超越我当年创下的记录，你至少也要有能拿得出手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