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辞职，他又该到哪里去呢？

之前他的名声已经因为抄袭的事情给搞臭了，恐怕不太容易有地方收留。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亮。

不如……

……

在白虎和警察的几番盘问下，那天为首闹事的人，终于被撬开了口。

他果然是被人指使的，只不过指使他的人倒是令白虎感到意外——鬼离设计部的员工。

白虎不想打草惊蛇，便让警察叫了几个设计部的员工，以对闹事者的了解为由，从侧面打听了一下设计部的情况。

结果是，一无所获。

闹事者交代的那个人，是鬼离首席设计师艾伯特的助理，在设计部的员工口中，对于这次公司合并的事情，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对的苗头，甚至一直很配合公司的工作。

兢兢业业的，完全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这就不得不让白虎怀疑这位助理的顶头上司艾伯特了。

说起艾伯特，他似乎是有与丝言作对的动机的。

丝言与鬼离合并，那他艾伯特就是丝言的员工了，而丝言的大boss是穆烨，熔岩这个服装潮牌也是挂在穆烨名下的。

这么想来，艾伯特之前和他家少爷对立挑事儿的次数，还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