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以为她没听清楚，再次重复：【0。】

叶垂锦放下手中的粉笔，沉默了许久。

她还记得很早之前，自己跟系统开玩笑给它起外号。

——那就叫你蛋蛋吧。

——缺什么补什么，就是因为你没有所以才这么叫。

叶垂锦：【你……不是蛋蛋？】

系统冷漠的系统音听上去既熟悉又陌生：【用户您好，未检测到‘蛋蛋’，是否重新检测？】

叶垂锦深吸一口气，想起了蛋蛋的学名：【你不是失足BOSS拯救系统？】

系统：【用户您好，失足BOSS拯救系统是世界拯救系统的分支，我是世界拯救系统。】

叶垂锦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很多之前的细节纷纷都浮现到脑海中。

怪不得系统坏了之后重新回来，整个系统都好像变了个系统一样。

原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系统。

叶垂锦询问：【那我上一个系统去哪里了？】

世界拯救系统依旧专业而平静：【用户上一个系统在上一个界面遭到损坏，主系统还在修复。】

叶垂锦这才松了口气：【就是说蛋蛋还活着，对吧？】

世界拯救系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