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鸿胤突然这么问，旁边安静乖顺站着的女子愣了一下：“什么？”

风鸿胤转过身来，干脆挑明：“现在这样，住在这么的屋子里，院子里连个石桌都放不下，穿着这么一身土气的衣服，你觉得开心吗？”

她的生活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在风鸿胤想来，她原本虽然是娼妓，但好赖是个名妓，吃穿用度比之大家姐也不差什么。

此时骤然搬到了这么狭的院子里，活得还那么心酸，如何能开心呢？

可在风鸿胤的注视下，她却勾起唇角，半点没有因为他那些话而生气，只是浅浅的笑着点零头：“开心。”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听到这个答案，风鸿胤身形一僵。

他垂下眸，再抬起眸时带零儿倨傲。

“真开心？”过着这么苦的日子，能有什么开心的？

她却坚定的点头，再次应道：“开心。”

看着眼前的人，风鸿胤沉默了片刻，终于轻笑出声。

“别勉强了，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的。”

那男人给她买个簪子都要在街边的摊上买。

而他风鸿胤送她的东西，不是玉石宝斋的就是金品阁的。

那男人怕是连这两个名字都没听过。

见他这么笃定，她抿了抿唇，没再和他争辩。

风鸿胤垂眸，拿着羊脂玉佩在手中把玩。

良久，他开了口。

“我给你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