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楠乔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门再次被关紧，虞泽琰抬头，脑袋枕在手臂上，将腿抬上桌翘起了二郎腿，冷嗤一声：“顾楠乔，还想跟我冷战，小女人。”

在检查虞泽琰的工作成果时，再次看到惨不忍睹的成绩，顾楠乔心中的失望遮掩不住，抬头看他，寒声道：

“这就是琰总努力过的成绩？”

她不是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女人的态度让虞泽琰心里有些发慌，他不过是想要她变得更加生动才故意捣乱的。

虞泽琰却还是掩饰住情绪，邪魅一笑，带着痞意。

“努力？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努力，这唯一的一次努力都是为了你，想要我进步，你多来帮帮我。”

顾楠乔却不能再忍受他无所谓的态度，闭上眼，想起顾安茹的执念，心里更是堵的慌。再睁开眼，低低一叹。

“琰总，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这份工作。”

虞泽琰笑意一僵，不屑一笑，却是多了几分正经：“算不上讨厌，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正像你之前说过的，这不是我想要，却是你和老爷子强加给我的。”

顾楠乔心里的拥堵蹿上喉咙，她说话都带着沙哑：“那你想要的又是什么？纸醉金迷？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我想要的？”虞泽琰冷笑一声，走动两步，背对着顾楠乔，面上孤寂和恨意交相错杂，孕育出雷霆风暴，而声音却是低得缥缈，仿佛转瞬即逝。

“我想要的，早就被人亲手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