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开心就坐在她后面，从她进来就没抬过头。

秦清忽然记起每次见到常开心她都是低着头的，以至于她到现在还没看清过她的脸。

语文和英语是她最擅长的科目，时常能拿年级第一，拿到卷子的时候扫了眼整体和大作文的题目，就胸有成竹地提笔了。

考场提示还有15分钟交卷的时候她就做完了，还是很轻松哒。

她上下左右转了转脖子，眼睛却只看着前方，避免有作弊嫌疑，接着把桌面上东西收拾好，检查试卷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一响，老师就来收卷子了。

吃过午饭，好好地午休之后，她比平常提前十分钟到学校，去考场的时候一路都在反复记忆几个复杂的数学公式。

结果不小心撞到了人。

“啊！”

两人都摔倒在地，女生扑在她身上，她顾不上隐隐作痛的屁股，赶紧把人扶起来，“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

抬头一看，竟然是常开心。

说起来常开心怎么总是在跑啊，还是在这种拐角的地方，难怪两次都和别人撞上了。

即使低着头，也能看到常开心的苍白的脸，和轻轻咬住的唇。

常开心站起来，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没什么语调地说，“没事，我去上厕所”。

秦清看着她的背影，挠挠最近有点圆润的小下巴，上厕所而已，时间也不着急，要这么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