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不明所以,“二嫂,你到底在说什么?”
平时打扮的精致无比,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现在这般模样,与疯子无异,很难联想起来,这是同一个人。
白菲菲搀扶着她的胳膊,怕她摔倒在地,现在身体的重量,在她的身上,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她非常有耐心的问道:“二嫂,你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雪兰头低着,用手指着一个方向,慢吞吞的说道:“小黑在屋子里。”
白菲菲把何雪兰搀扶到她的屋子,又叫来了刘氏,“娘,二嫂看起来情况不太好,您照顾一下,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还没进屋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进了屋子,在地上看见了躺着的小黑,奄奄一息,眼里含着泪水,如孩童一般,发出呜咽的声音。
白菲菲也被吓了一跳,是那种快要失去的害怕,而不是怕小黑,她一时手足无措,她不是大夫,也不会包扎,她立马想到了大嫂。
跑着出去,“大嫂,大嫂。”
家里什么药材都没有,现在需要止血,简单的包了一下,但似乎并不起什么作用,“菲菲,你先看着,我去镇上买止血药去。”
也许有的人说,不就是一条狗吗,没了就没了,小黑是家里的成员,不能就这么没了,除非是生老病死,这是一种意外,她不能接受。
田小易管不了那么多了,坐着别人家的驴车,去了镇上。
何雪兰从未见过活物在她面前死去,她怕这种东西,脑海里一幕幕闪过小黑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捂着耳朵,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这种场面,刘氏也不好询问什么,安慰了几句,奈何她捂着耳朵,估计也没听进去,刘氏只能无奈的叹息,在屋子里踱步。
白家造了什么孽啊,现在这个模样,被别人看了去,一定以为发疯了,不得了,不得了。
白戴天回来,哄了半天才哄好,从始至终,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事人不说,谁也不敢肯定推断,有可能是小黑撞上去了,有可能是何雪兰打的。
田小易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八九不离十了,小黑体型小,犹如两个碗那么大,也就没栓着,每天乱跑,只要门闭着,几乎不会进来,小黑没有那个力气顶开门。
地上有散落的胭脂,看何雪兰疯疯癫癫的样子,看来是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