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液看起来依然清澈，连个泡都没有，若非亲眼看见这汤是从黄大仙的嘴里吐出来，她真不敢相信这汤有问题。

“若我们喝了这汤，会如何？”凤歌问。

黄大仙忙回道：“会被迷魂，进入我们制造的虚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们才是主场老大，可以轻易杀死你们。”

“然后呢？”凤歌扬眉：“在虚妄世界里杀死我们，我们会如何？”

“其实进入虚妄世界的，不是你们的肉身，而是命魂。杀不死你们的身体，却能杀死你们命魂，令你们今后痴傻一生。”

到了这个份上，黄大仙半点不敢隐瞒，急急说道：“小仙与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若非遭白姑逼迫，我们也不想做这种事。”

“白姑是谁？”凤歌问。

黄大仙道：“白姑就是一只六尾灵狐，修为极其强悍，我们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只能被她抓住役使。”

凤歌可不信这些鬼话，黄狐是一家，论狡诈，谁也不比谁差。

黄大仙说的话，真假掺和，难辨真伪。

白姑又是只早就得道开智的六尾灵狐，黄大仙被这样的对手控制，自然没有反坑之力。

不过，这事就像在外头开店做生意一样。

若两情相愿，没有好处也肯苟合。

若气味不相投，再如和是同类，也没办法结合。

所以，黄大仙一定是被某些利益所驱，做些它们自己也知道很危险的事。

“白姑在哪？”凤歌朝黄大仙问。

黄大仙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低声道：“她住的地方很难找。不过我可以带你们过去，只要你们肯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