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酒壶,主动给上官痕斟满酒,讨好地笑道。
“你放心,这事儿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负责的,回头我肯定会想办法,帮你把季小姐给追回来。”
上官痕握住她的,指腹擦过她的手心:“这事儿的确是你的责任,你没得跑,但跟季清歌没关系。你想负责的话,就把自己嫁给我吧,算是给我的补偿。”
“不不不,咱两不合适的,季小姐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你们注定要白头偕老子孙满堂,”阮绵绵用力挣脱他的手,“像我这样的昏君,最好的结局,就是找个没人知道的角落,了此残生。”
上官痕被她说得一肚子气。
他连酒都不想喝了,直接站起身,沉着脸往外走。
阮绵绵问了句:“你不吃了吗?还有很多菜没下锅呢!”
上官痕头也不回:“被你气饱了!”
阮绵绵吐了下舌头,继续埋头吃她的火锅。
菜实在太多了,光凭阮绵绵一个人吃不完,她招呼抚琴和落画坐下来一起吃。
抚琴和落画原本不愿意,最后拗不过她的软磨硬泡,只能小心翼翼地坐下。
阮绵绵:“赶紧吃,这么多菜,吃不完就浪费了。”
抚琴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看起来很生气,您不要去安慰几句吗?”
“不管他,咱们吃咱们的。”
吃饱喝足后,阮绵绵又看了会儿书,然后洗洗睡了。
她刚睡下没多久,身边就躺下个人。
扭头一看,是上官痕。
上官痕也不解释,一把抱住她,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大半夜的,阮绵绵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干脆利落地闭上眼睛,很快又睡着了。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除夕夜。
上官痕抱着阮绵绵在山顶看烟火。
寒风把两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阮绵绵缩在他怀里,颤声问道:“咱们就不能找个暖和点的地方看烟火吗?”
上官痕紧紧抱着她,帮她把寒风抵挡在外。
“这地方最高,能看得最清楚。”
阮绵绵心想她又不是看电影,要那么清楚干什么?
等烟火看完,两人的脸色都已经被冻得发白。
回到行宫,阮绵绵赶紧去浴池里泡着,浴池里的热水是从山中引过来的,是天然的温泉水。
身体泡在热水里,浑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寒气被驱散,她长叹一声,真舒服啊!
浴池里面除了她之外,还有上官痕。
他靠在池边上,上半身露在外面,胸肌被水沾湿,泛着油亮的光泽。
他的视线在阮绵绵身上游离,带着很强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