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该如何是好呢?祁触犹豫着。差严冬的钱,祁触不准备还。但是从他刚才邀请周孖言的举动中,就暴露了他身上不是没钱的情况。这就尴尬了。
祁触的眼睛向上翻了一下,然后装作一付很无奈的样子看着周孖言。
周孖言想笑,也是微笑得看着祁触,想看看这个人接下来是怎么表演的。
无奈,祁触只得将钱包里的钱给掏出来递给严冬。好家伙,他一掏就是4000元。原来他并不差钱,只是打着差钱的名义去问严冬借钱。
“冬哥,剩下的7000多我下次再还你喔。”祁触几乎带着哭腔说。
严冬真是乐了。没想到周孖言过来后,竟然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要知道,严冬断断续续得问祁触讨要过几次,可是每次祁触的态度都是非常得好,各种拍胸脯,各种做保证,甚至还请人见证。只是在严冬面前说是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后来,严冬索性也就不再跟祁触提那个钱的事情了,因为也要不回来了。
正是后来严冬嫌烦了,不再问祁触讨要那笔钱了。这就让祁触看到了新的“希望”,所以就不断得来蹭饭,继续让严冬为自己买单。这还不算什么,他甚至想着以后没事的时候经常来严冬这里,看看在严冬身上有没有什么新的财路。
“这样吧,我们去银行看看你卡内余额,看看够不够。如果够的话,一次性转给冬哥吧!”周孖言抢先说着。
周孖言想着能够顺势将严冬的钱给要回来。不为别的,周孖言知道,祁触那个所谓以后还钱完全是一种说辞,真正的目的还是拖字诀。虽说还了4000块,但不还有7000多没还呢嘛。相对来说,祁触还是赚了的。
但是,祁触却抓住了周孖言的话柄。“孖言兄弟,我的银行卡是我的隐私,你们是没有权利看我的卡内余额的。再说了,你们也没有权利要求我去银行给你们看,如果你们执意要这么做,首先你们就触犯法律了。”这个时候的祁触居然也学会了用法律来保护他自己了。
不过,他说得没错,除了法律授权的部门外,任何人不能随意侵犯他人的隐私。周孖言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妥,便换着一种口吻说:“抱歉,我只是这么一说,但是我并没有要求你怎么做,我只是想让你尽快还钱。”
祁触的表情很委屈,一个啧嘴,露出了满脸的褶子。“你这是干什么撒!我的孖言兄弟,我不是说了嘛,冬哥的钱,我肯定会还的,你干嘛要这样苦苦相逼撒!我就剩这么一点钱了,你非要给我全部拿去嘛,我就不要生活了吗?”祁触的话就好像周孖言多么跟他过不去一样,就好像要置他于死地一样。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那个钱原本就是严冬的,怎么能叫作苦苦相逼呢?还有,他既然知道他要生活,难道严冬就不要生活了吗?难道严冬就有为他买单的义务了吗?
周孖言正准备继续跟他理论的时候,严冬用胳膊捣了周孖言一下,示意周孖言不要再说什么了。严冬是这样想的,首先能够得到一些欠款已经实属不易了,其次,他知道周孖言是为了他好,但是害怕由于周孖言的原因使得祁触出现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这样,剩下来的钱就真的要不回来了。“行行行,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这个钱,我也收下了。你说吧,今晚在哪里?我跟周孖言兄弟一定会按时赴约的。”
“福满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