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啊!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没球来救你!”白离恶狠狠地逼近何必。
扑通!何必果断跪下,如果有腿的话。
“放过我吧龟大仙,你们天仙都这么没有同情心吗?”何必一点都不视死如归地求饶。
“主人主人,你放过他吧。”窃格瓦拉也在一旁求情。
“亲人,你怎么可以认贼作主?”何必不满地叫道。
“她正确叫出了我的名字,按魔域的国际惯例,可不就得认她作主吗?”窃格瓦拉一脸理所当然:“你不知道?”
何必在意念中擦了擦汗:“不知道,从未听说。”
“不可能吧,这是魔民守则上的,全魔域的魔从小就背得溜熟。”窃格瓦拉翻着白眼想了想,自己没记错啊。
“等等,你说……魔域?”何必突然一颤。
“嗯,魔域。”
“那不是……几十万年前就消失的所在?”何必听窃格瓦拉一说起这茬,隐隐约约想起点什么来。
“是啊。”
“这么说来,你是……”何必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是你祖宗,活的。”白离帮忙解答,不用谢我。
一场声泪俱下的天魔认亲名场面就在白离眼前展开。
在悲凉的意念背景音乐中,何必讲述了当今天魔的悲催处境。
其他的魔不知道,反正何必是随同一个天魔部落,藏身于清微天一处犄角旮旯大小的领地。
因资源耗尽,能量衰竭,环境恶劣,不得不另找存身之处。
偶然一次机会乱开虫洞时,误入九洲镇魔图,还以为从此来到一方广阔天地,可以大有作为。
谁知道只是把一副画给撕了几条口。
天魔之没落,凄惶至斯。
二球抱头痛哭,不胜唏嘘。
窃格瓦拉回顾当年魔域的辉煌,何必控诉当前魔族的式微与凄凉。
看得白离都跟着心痛起来,一边同情一边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当年十方天帝的帝印由魔域残界炼成,随着世界之种碎裂为千百片,散落到神域各处。
想不到竟然成了天魔幸存者的老窝。
令人头痛的是,这些碎片如此之多,要再度清剿恐怕是件大工程。
“主人,我们都这么可怜了,你以后别打我们了行吗?”窃格瓦拉认完亲,不忘向白离博同情。
“喂,她是你主人,我可没认她哈!”何必严正声明。
窃格瓦拉和何必还在争论,突然附近又传来一片哀嚎。
抬头一看,一大片小行星碎片铺天盖地地飞了过来。
许多星球躲闪不及,被砸得头破血流。
此前被窃格瓦拉克隆的荧光绿星,一边疯滚一边大哭:“破相了破相了,这尼妹的以后怎么靠脸吃饭啊!”
白离来不及多想,拔球就开滚。
窃格瓦拉和何必紧随其后。
一路狂奔,滚到一条空间有些扭曲、泛着白光的光带中。
小行星碎片如同蝗虫过境一般,从光带旁呼啸而过,却始终保持着距离,似乎对光带有所顾忌。
其他星球也气喘吁吁地滚了过来。
突然,光带的白光大亮,所有光带上的星球全都被一股大力挤压在一起,不受控制地朝着光带的尽头冲去。
“轰~~~!”一大堆快被挤压变形的星球被弹进了一处上下四方都光亮无比的地方。
“这是哪儿?好亮,好大,好可怕。”窃格瓦拉遮住眼睛,畏光。
何必扭头看了看:“我们被白洞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