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瑛沉默了,看了俞云清一会儿才犹豫着开口:“婉姐姐,你可知旁人是如何说你的?”
俞云清看着邵瑛,眼中流淌着邵瑛看不懂的情绪,像是一种悲凉的坦然,很模糊,她垂了垂眼眸:“知晓又能如何?”
“你便不觉委屈?”
“有何可委屈的,我想要的一切都有了,旁的还有何关系,我不需要些不相干的人来理解我。”
其实又怎会不委屈?
即便一个人再如何坚强,也总有脆弱的地方不希望被任何人触碰,你的不得已得不到旁人的理解,被言语中伤,也无从解释。
从独自默默承受到坦然听之任之,没有人会明白你独当一面的背后流了多少眼泪,不相干的人永远不会同情你理解你,你又何必自讨没趣?
放手去搏取自己想要的一切,自己开心就好了,又何必要旁人喜欢,从轻易脆弱到不懂脆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难熬,只要过去了,所承受过的一切就都可以一笑而过,它慢慢变成一种习惯,连自己都不在意了。
然而,她却从没想过有一日会有那么一个人,无微不至的在意着她每一丝的变化,会替她在意那么多她自己都已经无所谓的事情,此生能遇见他,真的很好。
“你可是在想荀表哥?”
邵瑛俏皮的对她笑了起来,俞云清猛然一惊,发现自己竟走了神,收起唇角的笑容,俞云清硬着嘴道:“谁想他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老太君也有些坐不住了,这时,邵大夫人上前道:“老太君,进出的人那样多,传出去唯恐有损名声。”
老太君不满地呼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招人进来:“去通知琏儿,叫她亲自引俞云清进来。”
下人得令立刻去园子里请了邵琏,邵琏听罢愣了片刻,她未曾想俞云清那么傲的脾气,竟也没有发火,对亲自去请她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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