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卓文的脸白得没有人样,汗水从头上滑下来,将白色的衣领打透,其实,此时他整的个中衣都已经湿透了,只是罩着外衣看不出来。发丝粘在他脸上,显得很狼狈,反观这人的脸仍是半分表情也没有。
随着荀卓文报出的穴位,月晚凉封住了所有的穴道,再次将俞云清的身体放平,月晚凉伸手去解俞云清的衣服。
荀卓文无声别开了双眼,月晚凉见他这样轻挑眉头:“她已是你的人了,还避讳什么?”
正在外面守候的四人听到这句话都僵在了原地,他们已经……
“铮”“铮”两声过后,荀巡和俞毅川已经提剑往帐内冲去。
他们自幼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儿里的人就这样被那人欺负了,二人如今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杀了荀卓文!杨肇和纳兰记石醒过神来,连忙将这二人拉住。
“你们如今闯进去,是想害死俞云清吗?不要去添乱行不行?”纳兰记石吼道。
听到那句话,他是气愤的,一个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荀卓文怎会不知?他那么做就是毁了她呀!
不同于纳兰记石的气愤,杨肇心底很是疑惑:“他将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俞云清若不愿,他是不会逼迫她的。”杨肇看着二人,“况且,若他二人果真两情相悦,你们此时杀了他,可想过俞云清醒后会如何?”
荀巡的手一颤,忽然松了力道。
三个月,长吗?和他们十几年的感情相比真的不长。可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在她最不安无助的时候,却是这个男人陪在她身边,为她默默地付出,这时候对一个人动心,真的太容易了!
心中,从未有过的不安……
见二人都安静下来,杨肇才道:“殿下并非拎不清之人,既是那般看重俞云清,又怎会轻易欺负了她?这其中必有误会。”
荀卓文是怎样的人杨肇还能不清楚吗?他的确不重礼教,可心性那样强的一个人,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碰她一下。对旁人也许不会,可对心爱之人,他想得比所有人都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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