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卓文不由得轻笑出声:“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啊?”
“那次是我喝了酒,放在话本子里那都得叫酒后乱性,识人不清,算不得数的。不过我们算的上是熟人,我就当被狗咬一口,翻过这一页,你还是我的上司,我还是你的下属,但是你还要再咬一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是混球做法!你现在放开我,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
现在自己这种心情,实在不想和他在犯错,那样只会让自己的心里更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殊不知,她这样的一番话,反而更加惹怒了荀卓文。
俞云清一手捂着嘴,一手蹭着眼角:“我算是知道了,你娶我根本就是骗人的,你就是要娶那个叫穆云笙的女人,你对我就是玩玩而已。”
光线昏暗,荀卓文并不能看清俞云清到底是不是真的流眼泪了,只是以俞云清这样的性子,发出这样的哭音就算不是真的哭了,也一定是心中极度委屈了。
荀卓文无奈的摇摇头,抬手揉了揉俞云清的头发:“你每都在瞎想什么?嗯?”
俞云清不依不饶:“我怎么瞎了,对待你喜欢的人……你会这么……粗鲁吗?你就是玩儿我,你个混球!”声音依旧哽咽着。
荀卓文捏了捏黑暗中俞云清的脸庞:“好,我温柔点儿,行了,不许哭了。”
俞云清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荀卓文的吻就清浅的落在俞云清的眉心间,一寸寸啄吻着,像对待自己此生最为珍惜的宝物似的,生怕力道稍微大一些就会让身下的人有丝毫的不适。
慢慢的,荀卓文的吻从眉间吻到了俞云清微颤的紧闭着的双眼,吻到了俞云清巧立挺的鼻尖,最后终于又到了俞云清的唇边,轻轻用舌尖****着俞云清的唇角,诱她张开自己的唇。
荀卓文此时也双眼紧闭着享受这个吻,这种时候通常是男人的警惕性最低的时候,俞云清光裸的大腿微微抬起,刚准备踢翻自己身上的男人时,就被荀卓文的腿重重压下。
只见刚才还一脸沉沦享受的男人抬起眼帘看向她,虽然依旧难掩欲色,却是眸光清明着,苦笑一声:“俞云清,我真的是什么时候都不能对你放松警惕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