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带着衙门人来了!”夫妻二人跑出去一看,慌了神,连忙跪下来。
沈复和沈福祥没有出去,看看这些衙门人到底要干什么,是谁的部下。
“你跪个球!赶快进屋沏茶烙油饼子款待长官们!”家长一门呵斥道。
两三个衙门人过来踢了他夫妻二人几脚。
家长带着衙门人先进了土屋,让衙门人上了土炕,命令随后进来的夫妻二人沏茶做饭,招待他们,根本没有理会沈复和沈福祥。
这家已经断炊,夫妻二人和三个孩子嗷嗷待哺,没有面给他们做饭。
“去你的!这是你的理由吗?老子挨了保长几个耳光,也没有敢啃一声,赶快细茶加烫面饼子招待,完了抬上三个大洋一串马钱······”家长扇了丈夫一个耳光,第二次去打,被沈复一掌隔开了。
“日奶奶的,你是什么人,敢在我面前撒野!”三个坐在土炕上的衙门人同时跳下土炕来,恶狠狠扑向沈复。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倒要问问你们是什么人?”沈复将第一个冲到面前的衙门人用一个上勾拳打晕,将第二个对着裤裆一脚踢得喊妈。
“说。你们三个是谁的人?”沈福祥把冲到他面前的衙门人来了个猴子担水。
“说不说。不说,我会把胳膊拧折。”沈福祥怒喝道。
“我说我说!——我是洮西县县大队的催款员,他们两个是A军司令陆督军的司务长和班长,县大队长命令我带着他们来收征兵款。”这个县大队催款员看到一同来的小军官被打趴下,再不敢嚣张,服软了。
“我们就在附近驻扎,如果你们胆敢再来乱征兵款,我就要了你们的脑袋!我可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头。滚。”沈复严厉地骂道。
家长带着衙门人灰溜溜的跑了。
“军爷,这下我们可闯下大祸了!”丈夫脸色煞白,两眼泪水汪汪。
“不用怕,他们来了你就说我们也是来征收兵款的,他们就明白我们是跟他们抢地盘,不会难为你们。”沈复和气地说。
沈复和沈福祥刚要出门,忽然门外人喊马嘶,好几只狗也吠起来。他们两个人立刻拔出手枪,准备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