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差一秒要不就是差一步。

“没事，慢慢来。”

……

方澄恃看了眼乔安澄的伤口，看起来比昨晚好多了，于是给她换药。

女生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他说的话，昨晚她想了很久很久。

娇艳的唇开口，“如果你不是X，我也无法确定是不是会喜欢你。可是你是X，你的言行举止都很像。”

X的细心，X的温柔，X的稳重，X的耐心，这都是他独有的。

是别人无法代替的。

“我相信，久而久之会的。而且这辈子，我也只会喜欢X，喜欢你。”

“……”

方澄恃低头给她上药一句话也没说。

就算会，那又能怎么样呢。

跟着他，是不会幸福的。

而且就以现在他这种条件，能给的了她什么呢。

“既然你不想以X和AC的身份。那我用乔安澄的身份来追方澄恃，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我也保证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你肯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难受。好不好……”

她越说声越小，就连眼神也是小心翼翼的。

方澄恃手上动作顿了许久，因为她说的话，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酵，慢慢的产生了动力。

果然，她还是能给自己带来动力和希翼呢。

他喜欢AC，这是事实。

昨晚那句话他也在问自己。

给她擦完药，收拾好东西，抬眸看着她。

思绪万千，不知道他再想什么。

最后张嘴拒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