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她问了以后才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除了自己那位好父亲,还有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欧阳闲弦点那只?”
“我交给师傅了,师傅多半给师叔了。本来就是师叔要这东西。”
“困兽已经出现两只,那吞坤这东西是不是也存在?”
杜云横瞧了她一眼,眼神闪躲。
夏蔓儿见此心里几下,等候了一会,他也没回答,看来事关白爱,她也不想知道了。
两人走在小巷,好巧不巧遇见那个先前被自家父亲打骂点小混混,他正在跟一堆兄弟讲什么。
“你们不知道,那法师长相俊美,可就是威严无比,你们大哥我见了都要参拜,更别说你们了,下一次见到法师,头可不能抬起来,你们算什么,烂泥里的人,可别玷污了法师的慧眼!”
夏蔓儿原以为那些人回会反驳几句,没想到一个二个听得入神,几乎无人持反对意见。她见次,默然走过,只是走到远处,她低下头,“我常常想这些人本应该生活平淡,如今资慎教宛如另一层膜压着他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需要信仰这些神明去平衡自己脆弱的心灵,你也不想看到他们一个二个就这样死去吧。”
“他们需要的是法条,平等对待他们,由他们这样的人提出来的,对大是大非有个判断的法条。”
“夏蔓儿你太年轻了。”杜云横意味深长地说到。
“人人都知道法条是对,但是法条却没有对最重要的心灵有所规范,心灵自由也是人人平等必须保持的条件,心灵不能有所规范,这是基本,教条很温和,这也注定了它不能跟那些影响心灵的抗衡。”
夏蔓儿皱着眉头,“是呀,法条是对每一个人说,而有些邪教只会抬高一群人,让其欺压迫那些弱势,而那些弱势却在教派里被分为三六九等,被那些邪教所蒙骗,什么死后神灵可以进入不死桃源呀,那里有数不尽点金银财宝,美女和仆人。”
“你活着离不开争斗,死后也若有灵魂依然有争斗,又何必依赖那些谎言,还不如自己多做几个美梦,说不定心情还好一点。”
夏蔓而忽然想起了自己做的关于杜云横的梦,如今见到他真人,那梦里人似乎也在笑得开心。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夏蔓儿有些忐忑地说到:“我可能要去找你师叔,让他帮我解毒。”
“不必了。我那日快马加鞭就是为了给你拿解药方子。”他轻描淡写,好像再说什么平常事。
夏蔓儿愕然,“杜云横,要是以后你后悔了怎么办?伤心了怎么办?”女子情不自禁抱着他,“后悔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放你走的,你也不愿意担心我,要是再找一个相公,我还是有信心的。”
杜云横原本有些感慨,后来又听到她说再找一个相公也是容易的,便立马黑线了。
“看把你能的,我是不是阻挡你去找小白脸了?”
夏蔓儿吃痛,“没有,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亘古不变!”
杜云横松开手,“你?就你这颗五彩斑斓的心,要是能安顿一阵子我也该谢谢老天了。”
夏蔓儿不服,“我哪有那么花心,你瞧,那白伯生长的老帅了,我也没扑上去!”说完以后她打了自己一把脸。
“好呀,你原来惦记着他呀!”
“没有没有,我怎么惦记他那,我也不只觉得他不错呀,路镐也很好呀!”哎呀妈呀,越描越黑了!先跑吧!
“你给我站住!”杜云横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