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神尊本来是不怎么在意的，但听着帝尊语气里的警告，便对这事上心。

……

从帝尊这边离开后，楼歆就直接回到灵界。

回去的路上，残雪有些好奇的问，“你就这么离开了？不打算给帝尊一个教训？”

就云霄做的那些事，她能这么轻易宽恕他？

楼歆闻言，笑了笑，“残雪，他怎么说也是你前两任主人，你就这么想看他出丑？”

“你也说了是前主人，我与他的因果也早就断，当初被迫下去滞留将近三千年的时间，我能忍到现在算我脾气好。”残雪幽幽道，语气淡淡带着几分怨念。

“以前我瞧你，对他还是有几分尊重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快？”楼歆若有所思。

虽说后来，残雪因着云霄的种种表现，对云霄有所质疑，但没有没想到他心底对那些事是有怨气的，而且还藏得这么深。

“可能是现在有底气说出心底的不满，不用向之前那样伪装自己。”残雪说着，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容，似乎是将心事说出后的轻松。

“你是觉得我有能力与他们抵抗，所以便不在隐藏自己心底的想法？”楼歆微眯起眼，忽然轻笑几声。

“我实力不够强大，而且神界一直以来都是凌驾众生之上，你有能力打破这个局面，所以我也不想再压制自己的想法。”残雪说着，不禁感慨万千。

楼歆如今的实力远超所有人，或许她真能打破这如今以神界为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