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的神色，“你真够倔的，让人很想将你的傲骨一点一点的捏碎。”

“既然你这么想，那就这么做呗，和我废话做什么。”楼歆停下手里的动作，面对叶玄觞时，眼里没有一点惧意，而且还笑脸对着他。

“呵！还真是有脾气！”叶玄觞语气一边，在楼歆面前蹲了下来，左手掐住楼歆的脖颈，“就是不知道现在你还倔得起来吗？”

“想要杀我何必自己动手呢？驱动这里的妖兽过来就好了。”楼歆淡漠的出声，同时也在赌，以叶玄觞的脾性来说，在她身上花了那个多功夫，若是没有榨干她的那点价值，她不会轻易地杀了她的。

对于叶玄觞的目的，她已经隐约有了猜测，只是没有办法证实而已，不过这也不远了。

“现在杀了你，的确有点可惜，不过……”叶玄觞的手微微一松，手慢慢往下滑。

瞥见楼歆肩膀上的伤，那道伤口她之前用匕首剔除碎爪，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叶玄觞似笑非笑的看了楼歆一眼，手已经抓住她的肩膀，力道不断加重。

刺疼感传来，楼歆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还真是不讨喜！”叶玄觞冷哼一声，手里的几道不减。

看着楼歆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但是她依然在忍受着，不愿意吭声，心底忽然烦躁起来。

“很痛吧？”叶玄觞忽然问道，声音轻柔得让人想沉沦，若不是脸那阴恻恻的笑意，差点就以为他这是在关心了。

只是……

楼歆已经很清楚叶玄觞的性子，无论他如何表现，即便是在怎么温柔，楼歆叶不为所动。

摇了摇头，楼歆异常坚决的吐出两个字：“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