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过去将法阵中的那个血字擦掉,一瞬间,铃铛声也没了,嬉笑声也没了,玩闹的孩子也不见了。
开眼一瞧,那个男婴正乖乖的待在神像中。
“三天三夜过后,你就自由了。”我喃喃道,那孩子好像是听懂了一样,化成一阵风不见了踪影。
这都是颂帕搞的鬼,明知男婴不愿留在神像中故意以贡品吸引,只可惜了善钰夫妇一辈子的积蓄都搭了进去。
今天的放魂法事没有看到,不过手机上一些社交软件却都在宣传今天的法事。
我在网络上也能看了一个大概,跟我在河坝村看见的钟馗送葬法事差不多,也没什么可在意的。
萍月子见我跟白乐乐回来了非要跟我们在一个房间休息,我知道他可能是经历了早上的事情有些害怕,便二话不说地答应了。
今天的萍月子看起来状态好了许多,看样子估摸着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闲来无事,我们便约上了格沙楚准备再到处走走。
距离找颂帕拿古曼童神像还有五天的时间,这五天也足够我们用了,说不准还能找到祭坛的线索。
萍月子本身就有些占卜的本事,我们便商量着让她算算祭坛的位置。
只见萍月子拿出一个磁盘放在桌上,那东西跟竹蜻蜓差不多,磁盘上却没有东南西北这些方位。
随后萍月子又拿出了一副扑克牌挑选出了几张放在了磁盘上,接着她闭上眼睛开始叨咕着什么,不一会儿罗盘上的指针竟然真的开始转动。
没过多久,指针就停在了一张扑克牌上。
萍月子拿起那张牌面一看,脸上却满是疑惑不解,“可能是这地方太大了,我根本没办法准确的算出祭坛的位置,这张牌只是告诉我们不要急躁,在适当的场合一定会遇见的,叫我们只按照现在的方式生活下去就可以。”
说了半天我也没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大致就是说让我们先别主动着急去找呗。
原本我觉得这种占卜的方法没抱多大希望,现在一看还真没有多大的用处。
格沙楚很快就到了,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晚远塔开坛祝祷,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格沙楚兴高采烈地说着,远塔好像九年对外开放一次,届时人肯定不会少了,可我也是真的对这些地方腻了。
“从我们来这开始,不是古寺庙就是法会的,你们这就没有什么别的地方了吗?”我皱着眉头说道。
“不是不是,这次开坛跟法会没有关系,届时会有一些表演什么的,周围全都是t国小吃,肯定热闹。”格沙楚手舞足蹈的描绘着,而我听他说的唯一一件能吸引我注意力的事情,就是会有一名举国大师表演死而复生。
这一点跟祭坛的初衷相符,我倒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死而复生法,说不准还会跟祭坛扯上关系。
而白乐乐和萍月子一听周围会有很多小吃,早就心动了,见状,我倒是也能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去。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后,我们便在格沙楚的带领下前往远塔,为了以防万一,我身上的家伙事可没少带,不像白乐乐跟萍月子两个没心没肺的就知道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