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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耿兄的事情,阿稚你也别太放在心上。”项伯咳了一声,道。
楚衔月垂下眼眸,神色淡淡,“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与积极筹备“大事”的项家不同,吕县令并不赞同自己儿女和亲家的所作所为。
吕县令是个极为矛盾的人,他虽然不认可当朝皇帝,怨恨他的所作所为,但却并不赞同有人去推翻他的统治,理由也并不是什么为一朝臣,忠一国君之类的蠢话,而是他觉得战争对百姓的伤害比纳兰业的更大。
与其推翻这个王朝,吕县令更寄希望于当权者的良心发现。
而项家不同,他们本就是前朝贵族,虽说已经是两百多年前的老黄历了,但总是有一点历史遗留问题在的。项吕两家的差别从入仕问题上就可以看出分别:吕县令在被贬到余杭后,仍让吕无虑待在京城,安排他入仕,一直做到执金吾,而项家不同,在认清楚当今皇帝是个什么德行之后,便决定即使埋没项雁山这一身武艺,也不让他为这样一个昏庸的皇帝效命。
三年前的惨案伤了吕县令的心,他即是震惊,又是愤怒,震惊于亲生儿女的叛逆,愤怒自己到头来,子女同僚竟没有一个是和他统一战线的,所以这些年来,他甚少与他们来往,也拒绝和他们合作。
他坚守着自己心中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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