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点头，淡然一句，“就是在辩论是否存在先天辩护？通过排除语言和直觉的经验……”

“停——太复杂了我们回家再说。”

周一安想起来了，Zero在巴黎高师度过哲学难怪这家伙听懂了。

下半场场上的歌紫兮大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气势，一安只听到了结果，歌紫兮代表的商学院ESAP队赢了。

南楚清嘴上的笑容已经合不拢了，一安看着他的笑容就像裂开的石榴一样透着狗粮的味道，晚上一定会好好庆祝。

他和Zero本来就是提前三天回国看到南楚清一定要和朋友们分享这份喜悦再喂饱狗粮，决定明早再回家。

晚上南楚清在自家院子里请大家吃自助餐，除了一安他们，宋书尘也来了，歌紫兮换了身衣服端着牛奶和大家手里举着的香槟庆祝，眼神里自由睿智的光芒在南楚清眼里比星光还美。

“小嫂子你这次赢了辩论一定会让商学院的教授对中国学生改观的，之前抱着歧视态度的教授会觉得名额给中国学生是浪费名额，这下真是用实力打脸了。”

“Zero你参加过？”

Zero觉得自己编不下去了，难道要说我知道你在商学院上次的壮举已经出名了不仅商学院的学生知道，他们校友圈也知道？

“一安告诉我的。”

甩锅给一安就没事，Zero觉得自己太机智了。被歌紫兮看了一眼的一安急忙说道：“楚清说的在我们面前夸你了。”

Zero觉得自己好像不聪明了。

歌紫兮走到南楚清面前低声说道：“结束了，我们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