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遥发动车子，“只是觉得你今天异常的贤惠。”

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了，“贤惠这个词，有点扎耳。我可以理解成，你被这么‘贤惠’的我给迷住了吗？”

张遥扬起嘴角，“你在紧张吗？”

何智惊讶的看着他，随后扯出张纸巾，擦手，“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签几千万的合同，手都不带斗的，但是坦白说，昨晚我没睡好，还做了不好的梦。”

“什么梦。”

“时间来得及吧，先去趟中心银行。”

“取钱？”

“拿礼物。”

昨晚她给中心银行的经理打过电话，预约今天8点半去拿翡翠。虽说这个时间点，银行还没上班的，但谁让何智是他们的高级VIP呢。

张遥听她这么说，便知道是送谁的礼物。

“其实你...”

“说到那个梦...”

两人默契的同时开口，何智看着他，“你先说。”

“没什么，你说。”

何智这才接着说，“说到那个梦，我梦见自己在推销东西，有一个阿姨说我不会说话，还骂我。她一骂我，其他的阿姨都跟着骂。我现在是记不清她们骂什么，但是感觉很难听，在梦里我都快哭死了。后面又梦见，两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在玩一个球状的东西，我喊了一声，那个东西就炸了，然后我们都死了，我就醒了。”

张遥没听出个什么所以然，毕竟梦本来就是乱的。人在做梦的时候，对里面的内容会记得很清楚，但是醒后，却会忘记大部分。刚才何智陈述她梦的内容，有一部分是她醒后的对遗忘的部分进行理所当然的填补。

“张遥，你妈妈会很凶吗？”

相比那个梦，张遥倒更相信这才是何智最想知道的。

“我像我妈。”

“那不是跟你一样冷？”

“我很难相处吗？”

张遥看似无意的发问，但是谁都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他却是有点在意。

“没有啊。”何智几乎都没有想，“你很好相处，你是个好人。”

好人？

张遥心里发笑，现在谁还会形容一个人是好人？

半个小时后，何智从银行拿到了翡翠。车子上了外环高速，接着上了J50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