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答。

明明不知道真相，却仿佛已经清楚来龙去脉一样，给身边的人科普。

听了一些事实而非的话，没有经过证实就已经加入了自己的猜想开始宣传。

“这姑娘怎么这么恶毒？”

“她父母呢？怎么教出这么恶毒的孩子？”

“小小年纪就这么狠，长大了还不得作奸犯科危害社会…”

趴在地上的陈妈妈嘴角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勾出一个弧度。

她就是故意的。

敢害她女儿，她一定要她付出代价！让她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舒央笑着，目光从一个个骂她的人脸上扫过。

“她居然还在笑！”

“呸，有妈生没妈教！”

“不能让她走，必须要她给这位妈妈磕头道歉！”

“我们不能纵容她，不然任由她这样长歪，将来还不得成为社会的毒瘤。”

要她磕头道歉？

这话是混在人群里的陈爸爸说的。

一个卖惨误导视线，一个煽动群众，给舒央施压。

两人配合的还挺好。

要真是个受害者十几岁的姑娘，被被害者当众这么污蔑欺负，以后还不得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可惜舒央不是那个姑娘。

“让开。”

舒央声音清脆，笑脸上没有笑意。

“你不能走！道歉！”

“就是，必须道歉！然后承诺放过你身后那位妈妈的孩子，不然我们在场的人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