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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梵同样也不太舒服，他皱起眉头，站在原地依旧没有动，只是看着这个男人发泄完自己的情绪后，等着他说话。

室内很安静，男人手中的动作停顿，他摸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这几年来，他疯狂的折磨自己，忏悔着，在墙壁上涂满她的名字，后悔……

“呵……后……后悔又怎么样，她不会……在回来了。”他开口，声音沙哑，大概是很久没有正常说话了，如今说话磕磕巴巴的，有些不太顺畅，唇角扯起笑容，满是绝望与无语凝噎。

当然后悔，后悔到恨不得杀了自己，将自己的性命给对方。

可这又有什么用。

她回不来了。

明明那么恨他，但是却……连亲手杀了他都不愿意。

他情愿死在她的手下。

“如果，她回来了呢。”慕梵开口。